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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我分内的工作么。”
廖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你以为情报员靠的是什么，别和杜壮壮他们一样，把情报员当成电视里的007。如何处理好情报，才是情报员最该做的工作。”
“受教了……那让您最先推断出他们身份的情报是
什么呢？”
柳若初非常聪明，她知道选重点来问廖扬。这一点让廖扬赞扬，他毫不吝啬，指导着柳若初。
“看他们的鞋子。我教了他们几天课，观察最多的就是这些人的鞋子。你像那位陈默同学，他最喜欢穿乔丹系列的篮球鞋，最宝贝的就是那双复古乔1。很可惜，这些他今天依然穿在脚上，把他想要隐藏的身份暴露的一干二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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